姐妹孝善之举改变多舛老爸的命运
?——连续三次“小脑出血”后的故事
这原本是一个十分美满的家庭。
教师职业的父亲,慈祥和蔼的母亲。两个女儿均已结婚成家、且都生儿育女。两个女婿也在身边,家里的大事小情,他们跑前跑后,就不止是“半个儿”,而是尽“全责”有余。当然,即便是亲情浓浓,也是相互间互动的结果。除了俩闺女“巧理家务,兼顾“两头”(婆家与娘家)之外,更重要的是,两位长者对俩女婿,那可是“宠爱有加”。一家三代,喜乐融融,无疑是在天底下无数幸福家庭之列……
然而,世事难料。本来,教书育人几十年,也可谓“桃李满天下”,在当地教育界也颇有影响。无论事业,还是站在家庭的角度看,均可说是“功成名就”了。可恰恰就是在这位老教师刚刚退休之后,厄运就“找上门”来……
这场医者与患者、作者与其家庭的某种缘分就此开始。参与患者的救治和与其家人打交道的时间,总体上讲,也就仅仅只有48小时。
这是从一个电话开始的——
年6月17日,周六家中。
突然接到外地朋友的来电。
对方问:(你)能否帮忙出个诊?
我则问:什么地方?
对方答:佳木斯
我则答:(今天休息)没有能不能。因为你说的是救命啊。
只是你至少要给我留出两个小时
(因为从市区到首都机场,至少也得俩钟点)。
对方回:那好,我这就给你安排。
来电者是河北某医院的院长兼医疗器械有限公司(生产销售口腔医疗耗材)董事长。与之相识交往,既建立在医患关系上(早先是为其母亲健康咨询,再后来是其亲妹。后者曾是我救治过的病人。可见《再次让“脑胶质瘤”从“生命禁区”走开》一文),大体上说又是医疗界的同行。建立在医患关系上的社会(朋友)关系,或许“更铁”“更亲近”。因此,说话行事,直截了当。
患者系其远在佳木斯的非常亲近的一位亲属(后来才知是其“妻舅哥”)。
病人:男,60岁(?/刚办退休),教师。
患者在当地(黑龙江某县)突发“脑出血”后,医院条件有限,后转至医院,明确诊断并行“小脑出血、血肿清除术”。首次手术后,效果很好,在监护病房按术后治疗观察几天后,病人被转入普通病房。
但在转入普通病房几天后却又起“波澜”。某一清晨(大约4-5点左右),患者病情复发(血压高、头痛、呕吐等),在经影像学检查确诊系“二次小脑出血”后,神经外科又尽快做了“二次小脑血肿清除术”。但在这次术后情况不妙,因为过去几天了,患者的意识始终未恢复。
面对如此局面,家人着急,院方更着急。意思就是,让家人想办法联系请专家会诊。医院在国内医院,应该说还是具备一定水准的。但这年头,医患矛盾突出,许多时候,并非是完全出于业务需要,而是着眼于某种意义上的“安全”考虑。因此,医院的做法是“不拒外请”,甚至在特殊情况下,有的医生还暗示患方如此运作。当然,即便在目前情况下,医院之间、医院之间正常的业务和技术交流还是主体。救死扶伤是医者的职责。参与对危重患者的救治,对医者来说,既是一种机遇和挑战。说白了,更如一场“考试”。因此,千万不要把社会上的“飞医”笼统看做如同某些演艺人的“走穴”。坦率地讲,医者的价值,往往是金钱不可衡量的。针对本文患者而言,前述的两种因素可能都有。毕竟,患者意识一天不恢复,手术就不算成功。何况眼下,患者生命不保。
当天直飞佳木斯的航班只有晚上6点才发,为了尽快,对方做了如此安排,即,作者先飞哈尔滨,然后那边再安排专车接机到佳木斯。
作者的地面距离感不强。尽管我本人曾经在黑龙江省生活过2年多,那恰好是该省的西北部,在纬度上正好与处在东北部的佳木斯市对应。原以为,走高速从哈尔滨到佳木斯开车也就只需两小时,结果我们的车从午后2点到晚间7点,整整开了5个多小时才到。如此“空飞陆跑”,与当日直飞航班比,也就抢先了一个多小时。
然而,从家人的愿望上讲,就这一个多小时,或许就能给濒危的生命带来转机。这是医者最能理解和体谅的。所以,抵达目的地之后,在对方说先吃饭还是先看病时,我毫不犹豫地说——先看病。何况人家院方的负责人也在等着呢。
医院病房后,神经外科主任尽快给我找了件工作服。看过病人和病历,我很快谈了自己的意见。科主任立马就让下面的医生参照执行(实际上,针对患者存在的重度脑水肿,我在对方的救治方案中,就是加强了胶体渗透压的措施。后来才知道,他们此前还没如此用过。这是后话)。一对一的专科会诊就是这样,这么远的路,也就几分钟的话。
年6月18日上午,再次看过病人并与神经外科主任简单交流。之后,也就是借中午用餐期间,才与患者多个家人(俩女儿、俩女婿等,似乎患者老伴礼节性地待了一会,就尽快返回病房了)进行了接触。下午,便直奔佳木斯机场,返回北京。只不过,由于北京这边空中管制,当晚的航班晚点5个多小时。
年6月19日周一在班静待回音。
如同走下“考场”之后......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fbpcw.com/cxhyz/12379.html